【亮兴】秘情(四)
四
“人来了吗?”孙兴已经神志不清,以为是乐宁带了姑娘来,他晚上吃错了药,现在正难受得紧。
吴晓亮见他那个模样,喉结上下滚了滚。孙兴隐约察觉有人站在身边,扑过去将他按倒在榻上。
“咦,你身上…这么ying?”
孙兴觉得自己吃药吃出了幻觉,这姑娘怎么生得又高又壮。
吴晓亮被他摸得受不了,翻身将他压在身下。
瞬间主次颠倒。
孙兴被甩得天旋地转,两只手束在床头。
他被人制住了吗?
孙兴努力想要看清悬在头顶的人影,突然胸口一凉,衣襟似乎被挑了开,露出内里泛粉的肌肤。
“你!”孙兴暴怒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!”
“知道。”
“孙小公爷。”
孙兴不动了。姓吴的?
吴晓亮没精力和他废话,如果房中没人兴许还能再熬一熬,但被孙兴这么一激,药效上了头,自己虽然不好男色,但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孙兴被剥了个干净。
两个吃了药的男人贴在一起,此刻不管不顾地胡搅蛮缠。孙兴不满自己光着身体而姓吴的还穿着衣服,抬脚踹他:“脱啊。”
“你也就嘴巴ying。”
吴晓亮让他趴着,孙兴看着单薄,但衣衫下却是肌理分明,尤其是正中间翘起的pg,白生生、肉嘟嘟,一巴掌拍下去,手感十二分的好。吴晓亮接连打了好几次,眼前的pg蛋子嫣红一片,像一颗成熟的蜜桃。
孙兴被打得蒙住,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,他想反抗,但腰腿软绵绵,差点跪不住,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刚才还半起的部位此时已竖得笔直。
“原来你喜欢这样?”
吴晓亮也脱了衣衫,滚烫的rou体覆上孙兴的脊背,双手在他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掐。
孙兴第一次发觉自己还有这般嗜好,也不知道是吃了药的原因还是本性如此。他难耐地回头。
“搞快点儿,你到底行不行?”
狂蜂浪蝶的夜晚,热气弥漫的床榻,纠缠不清的身体。
次日吴晓亮清醒过来,面无表情地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的孙兴,回忆起昨夜发生的荒唐事。
“起来了。”
孙兴有起床气,他好久没睡得这么好,蓦然被惊醒,正要发脾气,却发现这里不是素日的寝殿。
陌生的地方,讨嫌的人。
孙兴有些记不清,揉了眼睛,抖开裹在身上的锦被跪着爬起来,周身瑟瑟,他觉得冷,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。
他记起来了,昨夜他们打架,打得衣衫都没了。
孙兴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,想起昨夜姓吴的对他又打又掐,脑中刚一浮现动手的画面,前面又有了抬头的趋势。
丢人。
吴晓亮已穿戴周正,走到窗边瞧了天色,在心中盘算待会儿该怎么走。
屋内静悄悄,吴晓亮回头,见孙兴一身里衣穿得乱七八糟,正坐在榻边努力与外衫做斗争。
这是个傻子吧?
孙兴从出生起就被丫头小厮全方位地伺候,不会自己穿衣服再正常不过,他见姓吴的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他,怒道:“穿不好衣服今天我就不走了!”
吴晓亮走过去让他坐直,将衣衫先脱再穿,指尖不留神略过身体间那些yin靡的印记,心绪不由得起伏,待一件件穿好,再环住孙兴的腰系紧腰带。
“起身。”
孙兴站起来,浑身酸疼,昨夜他被拆开吃了。
“我先走,你再走。”
吴晓亮走得不回头,孙兴一屁股坐回榻边,疼得龇牙。
吴晓亮偷溜出太子府,直接回了小院。
静兰迎上去,忙着嘘寒问暖,还没开口就闻到一股情事后的味道。吴晓亮让她准备热水,静兰的心揪了起来。
不多时,静兰在浴房门口通传:“爷,表小姐来了。”
“说我不方便。”
静兰微笑:“好的,我回了表小姐就来伺候爷。”
“不用。”
静兰笑不出来了。
吴晓亮泡在热水里,满脑子都是孙兴昨夜在榻上的模样。小痞子,孙小公爷,真够劲儿。
孙兴这边等吴晓亮走了半刻钟后才慢吞吞推门出去,他是个荒唐惯了的主儿,根本不怕被人瞧见自己在别人家找乐子。
乐宁蹲在廊下蹲得脚麻,昨夜他给小公爷找了姑娘,但将人送到房门口时却发现房间从里锁了门,隐约听着有声儿,他不敢扰了主子的兴致,自己守在廊下等着完事。结果一等就是一晚,乐宁差点想闯进去看看什么情况,但又怕坏了主子好事,就这么纠结着,直到孙兴自己走出来。
“爷,昨夜?”乐宁问得小心翼翼。
孙兴扫他一眼,乐宁闭了嘴。
在回公主府马车上,稍一颠簸,孙兴就疼得受不住,他伸手摸了摸腰侧和大腿,这里最是酸疼。
该死得姓吴的真不是个东西,居然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。
太子府。
太子殿下和他的幕僚此时已经知道事情失败了,他们找到了被打晕的侍女和晨时在太子府中闲逛的孙小公爷。
太子李舟撑住下巴,听了幕僚的汇报说:“把孙兴用过的送去公主府,别脏了我的地。”
缠枝待在房里,昨夜她奉命伺候吴小将军,她虽是被选中的,但却答应得心甘情愿。早些日子她和太子府中的侍卫搅和在一起,不仅破了身还怀了孽种,现在有攀高枝的机会,自然高兴都来不及,要是能与吴小将军春宵一夜,那自己肚里的孩子也就有了爹。
缠枝等了一夜,没等来男人,只等来了太子府中凶神恶煞的婆子。
婆子们破门而入,扭住她的双手大骂:“小贱蹄子敢勾引孙小公爷,现在就送你去公主府。”
缠枝呆住,大声喊冤。
婆子们无人理会,直接上手扒了她裤子,伸手一探就明了,都已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,还有什么脸叫屈。
孙兴正在府中后院吃茶,听说太子府来人了,放下茶碗出去看热闹。
来到前院,太子府的大管家给孙兴磕头:小公爷,太子殿下着小人将您收用过的丫头给您送来。”
孙兴蹙着眉认真瞧了几眼跪在他跟前的女子,模样长得不差,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。
孙兴问了管家几句话,联想到昨夜的情形,转眼明白了过来。
他笑起来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昨儿我喝多了,是用过一个兰啊桃的。”
这时缠枝磕着头哭叫:“小公爷,您记错了,您看我不叫兰也不叫桃,我叫缠枝。”
孙兴咯咯笑:“吃个果子而已,谁还能记得果子地。”
太子府的管家和婆子们离去后,缠枝还跪在前厅。孙兴盯着她的脸,眼神晦涩。
“你叫缠枝是吧。”
“这名字取得极好,看来你就是喜欢缠着爷们儿,今天我让你缠个够。”
两个时辰后,公主府里抬出一名浑身是血的丫头,被侍卫直接送往城门外的沙地里埋了。
办完事,孙兴在后院里躺着纳凉,乐宁瞧见主子脸色阴郁,立刻轻手轻脚地出去吩咐下面小心行事,别触了霉头。
其实哪用他吩咐,缠枝被抬出去时,已经人人自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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